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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出东山、月盈西阁,潮起潮落、四季更替。日子单调地重复着,每一天都让人充满了希望,可每一天又都让人看不到未来。转眼到了民国三十二年(1943年)的秋天。这日下午,萧艳婷正在家无聊地读着小说,没想到的是,久没联络了的陈至魁竟会亲自登门。这陈至魁在政界历来属于不倒翁,手段老练、精于算计,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他都能应对自如、游刃有余,这些年来他[阅读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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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升下了学回家,娘不在,桌子上的饭菜好像没动。橱嫚呆在她的房间里,连升隐隐约约听见她在抽泣。连升惶然疑惑,过去敲开了门,探头往她的房间里瞧,见她趴在书桌上啜泣,就问:“妹,没去上学?不舒服吗?”橱嫚听见了他的问话,反倒放声大哭起来。连升心头一收,赶紧过去,用手背摸了一下她的额头,感觉没发热,问:“谁欺负你了?”橱嫚抬眼望[阅读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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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元福嫂回来了,永泰里以及隔壁积厚里的街坊邻居脚前脚后赶过来看望她,不大的小屋里挤满了人,然而,一众豪爽不羁的婆娘却短了往日的欢快气焰,说起各自的遭遇来,个个垂头丧气,唏嘘不已。二嫂拖家带口回了鲁西南乡下躲避战乱,可呆了没仨月就回来了,乡下的日子并不比城里好过到哪儿去,老家正闹春荒,本就贫寒的亲戚家里平添了几口人,惹得人家不给好[阅读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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橱嫚回来了,儿子是如了愿,可萧艳婷却落下了心病。毕竟利害相邻、祸福相依,后果难料啊。尤其是,连升见到橱嫚回来时的那个眼神儿,让萧艳婷不禁心头一凛。萧艳婷端详着橱嫚那张虽稚气然又不失秀美的脸,依稀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:双目似一汪泉水,清澈漾动;嘴角的一对梨涡,笑靥如花。天命虽难违,因果却相连。萧艳婷决心要把‘桃之夭夭’扼杀在含苞欲[阅读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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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福嫂带着箱嫚回了青岛。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得不察言观色、谨慎小心,身子虽在乡下,她心却好像挂在中间——两边都牵着扯着,又好像两边都够不着。 离开了这么久,城里的生活表面上看起来还是那个老样子,但街上的气氛真的是两样了,萧条肃杀得让人大白天里也会莫名地害怕,一些政府要害部门以及大的日建工厂、医院等,门口都有了持枪的日本兵把守,打[阅读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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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“吱扭”一下响动起来,咏梅进来高声喊:“娘——,快来看看哦,是谁来了。”黄氏与秋禾赶紧奔过来,见咏梅身后站着一个神色惶惶的乡下老头,他个头不矮,一脸的岁月风霜,却腰不弓、背不哈,头戴一顶深色羊皮帽,上身一件黑黑的老棉袄,腰间系了一条黑色布带子,下身一条黑色抿腰大裤裆棉裤,裤脚处打着裹腿,浑身上下裹得严实,只是,除[阅读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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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间就到了除夕,咏梅一大早就起来了。与往年一样,家里过年的事情都是由她打点,可今年不太一样,日本军进占了青岛,先不说街市的冷清、人心的慌恐,就是日常生活也变得两样,吃喝拉撒都成问题了,哪个还有过年的心思?二爷发话,年事一切从俭,对子、窗花、福字、红灯笼等等,这些喜庆的东西一律免去,但祭祀得照旧,日子再怎么艰难,对祖宗先人的恭敬不[阅读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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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尚未用早膳,黄氏便把两个儿子叫到跟前儿来坐下,商量过年的事情,她脸色阴沉,看样子心情却不好。 “我昨晚整宿没睡好,一直寻思着,今年还要不要请老爷回家来过年。不请吧,怕他不安生,又给我托梦来;若是请他吧,日本人把着出城的路口,唉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万一日本人看着哪儿不顺眼,起点什么是非出来,一大家口人还怎么过年?!” 仲[阅读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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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二爷的太太秦氏咏梅,自十八岁嫁到杨家后,勤勉持家、尽心侍奉公婆,加上怀的是“进门儿喜”,一向期盼人丁兴旺的公婆,见了嫡亲的长孙自然十分欢喜,进而对咏梅也甚是满意。咏梅用被子盖着双腿,偎靠在炕头暖和,想起家里的柴米油盐杂事,心里着急,不免跟仲轩啰嗦起来:“今年的过冬煤没存下足够的量,前一阵子价钱涨得凶,我寻思着再等等看,没[阅读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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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没有以往的丰盛,接连好几天了,几乎顿顿都是白菜、萝卜熬粉条当主菜,这时候,除了孩子们,谁还敢报怨什么?快到年下了,街上、集市上,本该热热闹闹、喜气洋洋的,可眼下,除了寒冷与往年没有丝毫分别外,余外的好像都别扭着来。太阳照旧东升西沉,只是,白天的寂寥和黑夜的冷寂,使得日跟夜在人们的心目中似乎暂时少了些区别。天虽寒,取暖的炭火却烧[阅读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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