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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日在切尔希看画廊,在25街的伽尔森画廊见到日籍画家Katsumi的作品,画家使用了条纹,格子,圆圈等时尚潮流经久不息的元素,制作和设计中突现精致的现代手法,让观者感觉很为之牵动。你不能不承认这类作品传承了草见弥生(YayoiKusama
)的思路,然后加以发扬光大而已。
草见弥生是日本当代艺术领域里的一位相当重要的艺术家,更是在国际前卫艺术领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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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到七项奥斯卡提名的影片“赎罪”(Atonement),得到许多人称道,这部电影古典,浪漫,华丽,耐人寻味。确实,影片中纠葛着暧昧情愫,节制含蓄又暗潮汹涌,关于爱恨情仇的事件在沉稳的节奏中缓缓舒展叙事。人间有许多事件,经由一个看来完全无辜的人的理解与介入,而造成他人的生命中的悲剧,虽然这在大千世界中可算是微不足道的小事,某些人的命运却因小事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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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生活在世上,很多东西都算是始料未及,不知道为何出世为人,不知道为人还有许多坎坷,快乐,幸福,厄运,伤痛……不只是词汇,而是和我们做人功课中形影相随的东西,苦乐虽然也只是比较而言,你想安稳度日么?偏有许多意外让你不得安生,今日安闲了,有危机感的话得说今日侥幸。说来说去,做人也是学问,读书偶得,有点感触,却不知道是否真有裨益。记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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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只钧瓷的小碗里,有着令人赞叹不已的图形。钧瓷通常呈浅浅的蓝色,经历熊熊大火数日焚烧与锻炼,高温的魔术烧制过程中会有自然的窑变,底部就有了这么一滩深沉的红色,形状流动,斑斑点点,由边缘的带褐的暗红到达中心是较鲜艳、澄彻的深红。这种朴素而又奇特的图案巧夺天工,纯属偶然所得,却比起精心绘制的细瓷来,别有一番风采。 在日常生活中,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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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cully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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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[](http://i9.tinypic.com/6upyp93.jpg><br> <br /><br /><br /><br /> 一阵风吹过,风势推攘着人往前行。<br /> 落叶在身旁旋转着舞蹈,如振翅纷飞的蝴蝶,飘飘扬扬,潇潇洒洒。伸手轻轻一抓,一片枫叶落在掌心。仔细看看这片有着精致边缘,形状可爱的叶子,上面有鲜亮的黄色,偏黄的绿色,中间过渡的橙色,由亮转暗的红色。这是大自然的创作,集中了天地中最具魅力的色彩的精华。 当夏日过去,白昼开始渐渐缩短,树木在感觉到阳光力度的减少时,就逐渐引发颜色的变化。这是落叶树的生命中一场最热烈的,凋零前的舞蹈,在北美,欣赏秋天的红叶是我觉得秋天里最重要的活动,在这儿生活多年,每年都不曾遗漏这个节目。 在北美洲最常见糖枫、黑枫等树木的分布面积很大,它们是变色的高手。树叶从绿变黄,转成橙色,由橙到红,然後呈棕,有的叶子甚至出现紫色。当树叶的色彩的浪潮,席卷大地的时候,就如泼洒的颜料,湿润又明丽,可以有漂亮到令人屏息的效果。多少年来,不知启发了多少诗人的灵感,吸引了多少摄影师猎取镜头,更不知把世界各地的多少游客,带到这个秋天的必访之地。 当秋意染上树梢,我就和许多喜欢追寻秋色的人一样,每个周末都在湖山间,野地里流连。车行路上,人在画中,赏心悦目的景色让人在不知不觉中,沿路寻访,将车开出数百里外。各种的枫树、橡树是树木中的主体,它们换上了深红、浅红、橙红的秋装,还有其他树木的黄叶掺杂其中,一种人称维吉尼亚长藤的植物,红得尤其鲜艳,攀缘在大树上,疏密有致,缠绵而风骚。小丘和湖泊被缤纷的霜叶包围着,雪白的瀑布在枫红中倾泻而下,倒映着七彩树影的湖面成双的天鹅悠游,枯枝上顶着鸟窝缠绕着常青藤,在风中飘摇……一切都在寂静中传递着秋声迢迢,一切都美不胜收。如果稍有倦意,可以在路边的乡下小餐馆停留,古色古香的小屋会留住你的思绪,久久地沉浸在秋的乐章里,不想回到纷扰的人世间。 深秋季节在林间漫步,是一个美妙的经验。枫树顶端有较多的阳光,是一片深红,下面的叶子渐渐由浅红转为淡黄。淡薄的秋阳透过树梢,片片叶子都显得透明,叶脉清晰可见。只需一阵轻风无意的撩拨,叶片就会黯然地飘离枝头,静静地躺到林间 的小径上,只有象我这样冒失的访客的脚步,才能让它们发出最后的一声叹息。落叶内残留的色素则为秋天的树林补上最后的一道彩笔,微微低头,就可以看见一地的斑斓彩色。 想到中国古代有著名的红叶诗,这是离乱人世中的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。诗中将寂寞宫闱里的向往藉红叶流水送到人间:“流水何太急,深宫尽日闲。殷勤谢红叶,好去到人间。”作为现代人,不知道能领会多少其间的无奈和幽思。现在人们对红叶的探访,多数由脱身都市生活的烦嚣,觅得大自然宁静庇护和调节身心的愿望在主导,真正可谓换了人间。 曾经在夕阳西下的时分,路经一片树林,惊喜莫名地将车停下了。在阳光下,柔和的光与影的交接中,这片树林象仙境,明亮的金黄色和片片酡红交错在一起,似火焰一般浓艳,又象云一般的轻柔,华丽而又迷离,几位过客都拿出相机,小心地记录这一刻的眩目。如何能把这最真实的秋景描绘出来呢?我真感到无能,也许得借用彩虹所有的颜色,都揉合在画布上,才能捕捉到秋叶所绽放的万紫千红,说真的,我还没有见到有超越自然景观的绘画,可以传递秋色的无尽深远的层次和色彩交织的丰盛华美。<br /> <br /> 静静地停留一会儿,慢慢欣赏落叶飘舞随风……坐在大树裸露在地面的根部,就能神游九天。我听到了季节的更替:枫红染过的山峰高远宁静,江河辽阔绵长,秋风里红叶热烈地迎风而舞。我听到了生命不可改变的规律:金黄色后面是西风带来的寒意,树叶洋洋洒洒落地,水面飘流着无数逝去的故事。我听到了对秋天盛景的哀悼:丛林落叶以後的空漠寂寥,寒鸦栖息枯枝,狂风扬起堆积在地面的落叶,真令人黯然销魂! 当聚集在树林后面的霞光渐消,太阳已经敛去了余晖。树林的异彩消失了,虽然依旧美丽,却不再有层次分明的色彩和光亮。这个傍晚让我感悟良多,世事无不充满了对比,辉煌灿烂之后,免不了寂寞萧瑟。一时心境乍暖还寒,真消受不了这几分颜色。把手伸出车窗外,接住一片飘来的落叶,把它插在胸前的口袋里,让我把这秋的小诗带回家去吧,等明年再来,也许又会有新的发现……<br />)
一阵风吹过,风势推攘着人往前行。
落叶在身旁旋转着舞蹈,如振翅纷飞的蝴蝶,飘飘扬扬,潇潇洒洒。伸手轻轻一抓,一片枫叶落在掌心。仔细看看这片有着精致边缘,形状可爱的叶子,上面有鲜亮的黄色,偏黄的绿色,中间过渡的橙色,由亮转暗的红色。这是大自然的创作,集中了天地中最具魅力的色彩的精华。当夏日过去,白昼开始渐渐缩短,树木在感觉到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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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不曾上来浏览,看看话题似乎都比较厚重,我是司令有关“风花雪月”指令的响应者,炎夏已杳,秋凉将近,说几句梦话凑兴。
褪色的斑斓晚霞,在角楼深深
耳垂坠挂的一声叹息
飘荡故土一丝微微音旋
月影漂移,树影参差
幽幽箫音揉碎长夜宁静
画栋雕栏承接低吟的回音
杜撰不知如何叙述的歌谣
即使此时花冷月凉
泪痕似雨萧索,笑语如风飘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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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经一个花圃,看见风儿吹过,一片观赏用的芋叶随风泛起叶片的波浪。“微雨过,小荷翻。”苏学士的意境不觉浮上脑际。这北美繁花簇簇,草木葱郁,独独不见荷花,夏天是荷花的季节,少了它,真有点怅惘若失。
我的故乡有许多荷花,因为那一湖碧水,夏日里就可见一片接天的荷叶,展露夏日风情,传递盛夏气息,居然也自成一景,有景点名曰:“曲院风荷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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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昏后我等待,一日又复一日
等待象被水草柔柔长叶绊住,滞滞地牵移不动
等待如火中哔剥作响炭火的炙烤,丝丝缕缕地焚心
也许,等待着从不醒的梦里悄悄地走出来
可是,你知道我的等待吗从何日起,我开始了这种等待
世人眼里这一切都是泡沫
我却不觉得浮世若梦
可能在梦里能看见理想,醒着时却只能看见幻象
然而不肯放弃,脑海里始终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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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[](http://i7.tinypic.com/4u2yo0o.jpg><br><br><br /><br /><br /><br /> 有人的记忆可以从一岁就开始,我的记忆要晚得多,应该是三到四岁以后开始,才有一些印象的片断烙在脑海里。印象和完整的事件的记忆,其实是没有关联的,许多事都是在成年人的叙述中,串联和补充成章,然後就成了我的记忆。其间的确切程度就不可考据了,幸而不是什么人物,没有追究真实和纯度的必要,能够为自己留下一点童年的印象片屑,只是填满履历之外一章的空隙罢了。 当其他人提到一点什么事,有时会突然把我的记忆翻开,源源不断地涌出一点一点的形象,这才明白:原来我也有过相似的经历呢。想起来童年的天空色彩单纯,留滞在记忆中的人物都鲜明,行为很简单,这是童稚的眼光扫描的结果。有人提到了池塘,对了, 我也有一个池塘的记忆。 记忆里,我的母亲老是生病,老是会住一段时间医院,我就会被送到奶妈家去暂住一阵了。奶妈和我们家的关系很亲近,因为奶妈的母亲也就是我母亲的奶妈,她就象我母亲的亲姐妹似的,平日里互相来往很频繁。奶妈的家在乡下,要乘小轮船“突,突,突”地响上两个小时才能到达。他们的房子是白墙黑瓦,窗子小小的,却在门檐和墙的上沿画着黑色的图案,靠墙角的地方却显出斑斑驳驳的灰色。我记得村口的大树,田间的小路,还有位于村中央的池塘。池塘旁是村子里的祠堂,门口一大块空地,临近池塘的地方还有凿了花纹的石栏,可以走下几级的石阶直通水面。女人们在那儿洗菜、洗衣服,叽叽呱呱地聊天,一时笑语泱泱,一时又大呼小叫,这是村子里最热闹的地方吧,小孩都喜欢到池塘边游戏,连鸡们都成群结队地在那儿散步,水里也许少不了鸭子和鹅。我只知道池塘边象个社交中心,不分时令,总有人聚集在那儿。 我到奶妈家,只能跟着阿元玩,还有一条灰褐色的大狗总跟随着我们。阿元是奶妈的儿子,比我大一岁。我记不清他当时的长相,只知道他比我高一点,还有说不清的理由让他对我有一种天生的憎恨。也许是我们的衣着不同,也许是奶妈把我当客人般地特别显得疼爱,也许我留着细细的小辫子……说不明白,但是常常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,阿元就很敏捷地抢走我手上的东西,能吃的当然放进口里,不能吃的,就扔在地上,用脚踩上去,使劲踏几下。我只记得一本图画书,被他踩在脚下,还使劲地跳来跳去,一面斜着眼观看我的反应。我通常不会哭,开始惊愕,后来只是瞪大了眼看看他,无所动作,但不知道是否从这时就开始思索人世的险恶?不过,我没有其他的玩伴,只能跟着他,也许知道是暂时居住在他们家,姑且容忍了他的劣行吧。 我跟着阿元,走到了池塘边。他一路飞跑着,赶开了正在啄食的鸡群,惹起了一阵呱呱噪音,还有洗衣服的女人们的白眼,她们说:“又来了!又来了!”纷纷把衣物往自己身边挪动,怕被这小子踩上了。他开始往水边的石阶走,我也跟着走,大狗跟着我。这是冬末春初时节,树木都是光秃秃的,池塘里只矗立着一些残荷的梗茎,在风里瑟瑟摇动,阳光下,那些枯掉的杆子被染上了一层金黄,那是一个很冷的季节,所有虫豸都在冬眠中。可是当阿元告诉我:你看,蜻蜓!蜻蜓!我还是很傻地往水中看去,跟着他往下走,走到靠水面的石阶了,我还是在水面和残荷梗上寻找蜻蜓。我的眼光肯定很茫然,为了一点好奇心,只在那儿搜寻,想要找到一只冬季的蜻蜓……阿元在我的背后一把推去,我就溅起一片水花,轻易地掉到池塘里去了。 我的记忆在这一段格外清晰,我的身子发飘,轻轻地上升,我看见了自己:我穿着厚厚的印着小花的棉袍,扑在水面,慢慢地飘离池塘边沿的石阶,并不下沉;我抬眼看着,眼睫覆在眼睑上,定定地瞪着眼。阿元怕了,赶快转身拔腿就逃,洗衣服的女人们叫了起来:)
有人的记忆可以从一岁就开始,我的记忆要晚得多,应该是三到四岁以后开始,才有一些印象的片断烙在脑海里。印象和完整的事件的记忆,其实是没有关联的,许多事都是在成年人的叙述中,串联和补充成章,然後就成了我的记忆。其间的确切程度就不可考据了,幸而不是什么人物,没有追究真实和纯度的必要,能够为自己留下一点童年的印象片屑,只是填满履历之外一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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